324年

更新时间:2023-01-05 03:12

6月21日前凉张茂死,侄儿张骏继立。

纪年

成汉玉衡十四年;

前赵光初七年;

东晋太宁二年;

前凉建兴十二年

本年年表

大事件 君士坦丁夺取了李锡尼在巴尔干半岛的领地,并在公元324年在亚得里诺普和克里索普利斯大败李锡尼。从此,君士坦丁成为罗马帝国的惟一皇帝。公元330年,他迁都拜占庭,更名君士坦丁堡

公元324年,君士坦丁大帝又把拜占庭定为罗马的首都,更名为君士坦丁堡。它位于战略极其重要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旁,形成了对东西方的钳制。君士坦丁大帝让人在首都修建豪华的建筑和设施,使其成为罗马统治制度同基督学说和希腊及东方文化相结合的体制。君士坦丁堡成了帝国最重要的城市,东部很快就在经济和文化上超过了西部。帝国统一的纽带就是基督教;皇帝成了基督教会的监护人。

伊斯坦布尔始建于公元前660年,当时称拜占庭。公元324年,罗马帝国君士坦丁大帝从罗马迁都于此,改名君士坦丁堡。公元395年,罗马帝国分裂后君士坦丁堡成为东罗马帝国(又称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公元1453年,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攻占此城,灭亡了东罗马,这里又成了奥斯曼帝国的首都,并改名为伊斯坦布尔,直至1923年土耳其共和国成立迁都安卡拉为止。

逝世 郭璞(公元279年-公元324年)撰写《葬书·原著》八宅风水术,在汉代遭到社会人士的的谴责,特别是王充《论衡》中《四讳篇》的批判而中的。至魏晋(公元220年-公元419年)时期这种乘星气的八宅风水术,便已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郭璞《葬书》乘生气风水术。也是古代科学风水术的形成期。郭璞为东晋时期杰出的文学家,训诂学家。他是一位奇才。他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有显著的地位。永康元年(公元300年),“八王之乱”爆发。公元306匈奴贵族刘渊作乱,公元317年晋元帝仓皇南渡,建立东晋。郭璞身逢其时,为元帝所重,任著作佐郎,后迁尚书郎。早年即有许多诗赋闻诸诗坛。所作《尔雅注》、《尔雅音》、《尔雅图》、《尔雅图赞》等,集《尔雅》学之大成。

历史大事

李雄立侄班为太子

成主李雄皇后任氏无子,雄有妾子十余人,但李雄均舍弃不立,于玉衡十四年(324)初,立其亡兄荡之子班为太子,命任后抚之。群臣劝阻,太傅李骧、司徒王达上谏,认为“立嗣必子者,所以明定分而防篡夺也。”但李雄不听。李班字世文,初署平南将军,立为太子后,廉虚博纳,敬爱贤儒,多与名士往还。当时诸李子弟皆尚奢靡,李班则以为戒。每朝中大议,雄常命班参与。

前凉张茂

前凉建兴十二年(324),凉主张茂染病。茂自张实死后,被州人推为凉王,至此已逾五年。茂字成逊,雅有志节,能断大事。永昌初年,派将军韩璞率军取陇西南安之地置秦州(今甘肃天水)。五月,茂疾甚,执世子张骏之手,弟泣嘱托:“吾家世以孝友忠顺著称,今虽天下大乱,汝奉承之,不可失也。”旋即病卒,年四十八岁,私谥曰成。张实之子骏嗣位。晋使史淑拜骏为大将军、凉州牧、西平公;前赵刘曜亦拜骏上大将军、凉王。

明帝讨平王敦

晋明帝司马绍即位,继其父睿遗志,欲击灭王敦,王敦亦欲篡绍自立。太宁二年(324)五月,敦病甚,矫诏任命王应为武卫将军以自副,以王含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其党钱风与沈充谋议,一俟敦死即举兵叛乱。时丹杨尹温峤为敦所信,峤闻王敦之谋尽报朝廷。六月,明帝诏以王导大都督、领扬州刺史温峤都督东安北部诸军事,与卞敦守石头城应詹郗鉴庾亮、卞壶、苏峻刘遐等共讨王敦司马绍下诏历数敦之罪恶,悬赏诛钱风。王敦闻晋帝声讨,病疾转甚,于是上疏以诛温峤为名,派王含、钱风、邓岳、周抚等率军直攻京师。七月,王含率水陆五万至江宁(今江苏南京)南岸,温峤挫其前锋,晋军连续出击,大败含军。王敦闻之,气愤而死,命以应为嗣,应秘不发丧,裹席而埋。王敦之党沈充闻敦举兵,亦帅兵进攻建康,联合王含与晋军刘遐苏峻等部激烈交战,大败。王含逃奔荆州,被王舒沈于长江;钱风败走长江阖庐洲,被周光追斩;沈充为故将吴儒所杀,周抚、邓岳均亡入西阳蛮中。王敦之叛至是平息,敦本人亦被剖棺掘尸,与沈充悬首示众。

史料记载

肃宗明皇帝下太宁二年(甲申,公元三二四年)

春,正月,王敦周嵩、周莛与李脱谋为不轨,收嵩、莛于军中,杀之;遣参军贺鸾就沈充于吴,尽杀周札诸兄子;进兵袭会稽,札拒战而死。

后赵将兵都尉石瞻寇下邳、彭城,取东莞、东海,刘遐退保泗口

司州刺史石生击赵河南太守尹平于新安,斩之,掠五千馀户而归。自是二赵构隙,日相攻掠,河东、弘农之间,民不聊生矣。

石生寇许、颍,俘获万计;攻郭诵于阳翟,诵与战,大破之,生退守康城。后赵汲郡内史石聪闻生败,驰救之,进攻司州刺史李矩颍川太守郭默,皆破之。

成主雄,后任氏无子,有妾子十馀人,雄立其兄荡之子班为太子,使任后母之。群臣请立诸子,雄曰:“吾兄,先帝之嫡统,有奇材大功,事垂克而早世,朕常悼之。且班仁孝好学,必能负荷先烈。”太傅骧、司徒王达谏曰:“先王立嗣必子者,所以明定分而防篡夺也。宋宣公、吴馀祭,足以观矣。”雄不听。骧退而流涕曰:“乱自此始矣!”班为人谦恭下士,动遵礼法,雄每有大议,辄令豫之。

夏,五月,甲申张茂疾病,执世子骏手泣曰:“吾家世以孝友忠顺著称,今虽天下大乱,汝奉承之,不可失也。”且下令曰:“吾官非王命,苟以集事,岂敢荣之!死之日,当以白帢入棺,勿以朝服敛。”是日,薨。愍帝使者史淑在姑臧,左长史汜祎、右长史马谟等使淑拜骏大将军、凉州牧、西平公,赦其境内。前赵主曜遣使赠茂太宰,谥曰成烈王。拜骏上大将军、凉州牧、凉王。

王敦疾甚,矫诏拜王应武卫将军以自副,以王含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钱凤谓敦曰:“脱有不讳,便当以后事付应邪?”敦曰:“非常之事,非常人所能为。且应年少,岂堪大事!我死之后,莫若释兵散众,归身朝廷,保全门户,上计也;退还武昌,收兵自守,贡献不废,中计也;及吾尚存,悉众而下,万一侥幸,下计也。”凤谓其党曰:“公之下计,乃上策也。”遂与沈充定谋,俟敦死即作乱。又以宿卫尚多,奏令三番休二。

初,帝亲任中书令温峤,敦恶之,请峤为左司马。峤乃缪为勤敬,综其府事,时进密谋以附其欲。深结钱凤,为之声誉,每曰:“钱世仪精神满腹。”峤素有藻鉴之名,凤甚悦,深与峤结好。会丹杨尹缺,峤言于敦曰:“京尹咽喉之地,公宜自选其才,恐朝廷用人,或不尽理。”敦然之,问峤:“谁可者?”峤曰:“愚谓无如钱凤。”凤亦推峤,峤伪辞之,敦不听,六月,表峤为丹杨尹,且使觇伺朝廷。峤恐既去而钱凤于后间止之,因敦饯别,峤起行酒,至凤,凤未及饮,峤伪醉,以手版击凤帻坠,作色曰:“钱凤何人,温太真行酒而敢不饮!”敦以为醉,两释之。峤临去,与敦别,涕泗横流,出阁复入者再三。行后,凤谓敦曰:“峤于朝廷甚密,而与庾亮深交,未可信也。”敦曰:“太真昨醉,小加声色,何得便尔相谗!”峤至建康,尽以敦逆谋告帝,请先为之备,又与庚亮共画讨敦之谋。敦闻之,大怒曰:“吾乃为小物所欺!”与司徒导书曰:“太真别来几日,作如此事!当募人生致之,自拔其舌。”

帝将讨敦,以问光禄勋应詹,詹劝成之,帝意遂决。丁卯,加司徒导大都督、领扬州刺史,以温峤都督东安北部诸军事,与右将军卞敦守石头,应詹护军将军、都督前锋及朱雀桥南诸军事,郗鉴行卫将军、都督从驾诸军事,庾亮领左卫将军,以吏部尚书卞壸行中军将军郗鉴以为军号无益事实,固辞不受,请召临淮太守苏峻、兖州刺史刘遐同讨敦。诏征峻、遐及徐州刺史王邃豫州刺史祖约、广陵太守陶瞻等入卫京师。帝屯于中堂。

司徒导闻敦疾笃,帅子弟为敦发哀,众以为敦信死,咸有奋志。于是尚书腾诏下敦府,列敦罪恶曰:“敦辄立兄息以自承代,未有宰相继体而不由王命者也。顽凶相奖,无所顾忌;志骋凶丑,以窥神器。天不长奸,敦以陨毙;凤承凶宄,弥复煽逆。今遣司徒导等虎旅三万,十道并进;平西将军邃等精锐三万,水陆齐势;朕亲统诸军,讨凤之罪。有能杀凤送首,封五千户侯。诸文武为敦所授用者,一无所问,无或猜嫌,以取诛灭。敦之将士,从敦弥年,违离家室,朕甚愍之。其单丁在军,皆遣归家,终身不调;其馀皆与假三年,休讫还台,当与宿卫同例三番。”

敦见诏,甚怒,而病转笃,不能自将;将举兵伐京师,使记室郭璞筮之,璞曰:“无成。”敦素疑璞助温峤、庾亮,及闻卦凶,乃问璞曰:“卿更筮吾寿几何?”璞曰:“思向卦,明公起事,必祸不久。若住武昌,寿不可测。”敦大怒曰:“卿寿几何?”曰:“命尽今日日中。”敦乃收璞,斩之。

敦使钱凤及冠军将军邓岳、前将军周抚等帅众向京师。王含谓敦曰:“此乃家事,吾当自行。”于是以含为元帅。凤等问曰:“事克之日,天子云何?”敦曰:“尚未南郊,何得称天子!便尽卿兵势,保护东海王及裴妃而已。”乃上疏,以诛奸臣温峤等为名。秋,七月,壬申朔,王含等水陆五万奄至江宁南岸,人情汹惧。温峤移屯水北,烧朱雀桁以挫其锋,含等不得渡。帝欲新将兵击之,闻桥已绝,大怒。峤曰:“今宿卫寡弱,征兵未至,若贼豕突,危及社稷,宗庙且恐不保,何爱一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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