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

更新时间:2024-01-28 10:05

叶兆言,男,汉族,1957年1月出生于江苏南京市,原籍苏州,中国内地男作家。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学位。

个人生活

叶兆言的祖父是中国文学元老叶圣陶,父亲叶至诚曾任江苏省文联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母亲姚澄是省戏剧团的著名演员,“兆言”这个名字,就是各取父母名字中的“姚”和“诚”的半边组合成的。

主要贡献

1980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迄今已创作发表文字近千万,出版各类版本图书(包括重版和翻译出版)二百多种。代表作有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别人的爱情》,中篇小说《追月楼》《马文的战争》等。其作品曾荣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江苏省文学艺术奖、紫金山文学奖丁玲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汪曾祺文学奖十月文学奖等各种奖项。

获奖记录

其作《追月楼》获1987——1988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首届江苏文学艺术奖。

2018年4月21日,凭借长篇小说《刻骨铭心》、散文集《乡关何处》《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物》等作品获得第16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17年度年度杰出作家”奖。

2019年4月,叶兆言的《桃花扇底看前朝》获得第15届十月文学奖散文奖。

2019年11月10日,叶兆言的《刻骨铭心》获第三届钟山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2019年12月13日,收获文学排行榜在上海发布,叶兆言《南京传》摘得长篇非虚构榜第二。

2019年12月29日,作品《滞留于屋檐的雨滴》获第六届汪曾祺文学奖

2020年10月,作品《南京传》获第四届施耐庵文学奖

2023年5月7日,获第六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杰出短篇小说作家奖”。

2023年12月20日,获第八届紫金山文学奖。

人物评价

叶兆言80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创作总字数约四百万字。

短篇小说伴随叶兆言四十多年的创作历程。纵横交错的时间长河与纷繁复杂的人生纠葛,构成无边生活的隐秘暗流、斑驳世相的缠绕回响。叶兆言深入历史与现实生活的肌理,以内敛沉稳、大象无形的叙述,开辟出了宏阔多义的短篇写作气象。绵延不竭的创作热情、深沉持久的生之关注、洞察幽微而隽永蕴藉的呈现,以及大匠的厚实修为、名士的散淡骨韵,成就了叶兆言在当代短篇小说创作领域的一种独特的风范。——第六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授奖词

人物简介

1974年高中毕业,进工厂当过四年钳工。

1978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

1986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班,获得硕士学位。

曾历任金陵职业大学教师,江苏文艺出版社编辑,江苏作家协会专业创作员。

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创作总字数约四百万字。

2016年12月,当选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2020年10月,担任第六届郁达夫小说奖终评委成员。

2023年4月,担任第六届宝珀理想国文学奖评委。

社会活动

2022年11月10日,以飞行嘉宾身份参加今日头条江苏卫视联合出品的外景纪实类读书节目《我在岛屿读书》。

文学著作

主要作品有:《烛光舞会》《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花影》《旧式的情感》《小杜向往的浪漫生活》《路边的月亮》《哭泣的小猫》《诗意的子川》《闲话南京的作家》《南京女人》《不娶我你后悔一辈子》《名与身随》等。七卷本《叶兆言文集》《叶兆言作品自选集》以及各种选本。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影》《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 散文集《流浪之夜》《旧影秦淮》《叶兆言绝妙小品文》《叶兆言散文》《杂花生树》等。

长篇小说

中篇小说

散文集

所获荣誉

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入选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并获得省人民政府颁发的第二届“紫金文化奖章”。

2021年4月,被授予江苏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

2023年1月,被评为2022名人堂年度人文榜·十大作家。

出版图书

担任职务

历任金陵职业大学教师,江苏文艺出版社编辑,江苏作家协会专业创作员,副主席,新概念作文大赛评委。现为江苏省作协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2021年12月16日,中国作家协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选举叶兆言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十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职务任免

2023年4月27日,江苏省人民政府经研究,决定聘任叶兆言为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创作风格

叶兆言的创作题材并不单一,最耀眼的是追怀民国时期前尘旧事的小说,被文学史家称为“从民间的角度来重写民国史”。叶兆言的散文表达了浓厚的“文人”情调,无论是漫谈古城南京、闲话文化名人,还是追怀亲朋好友,都显得学识渊博、坦诚真挚,散发出平和恬淡的儒雅气息。作家苏童认为:“叶兆言的性格为人绝对是儒家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优雅随和,身上散发出某种旧文人的气息。”

关于创作

著名作家叶兆言2007-01-12在新书《后羿》的首发式上语出惊人,说自己想写一个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凯这样的英雄。而对《后羿》在重庆上架一月来只卖出18本的窘况,他说那是出版方的事。

当记者提及该书上市重庆销量成绩不佳时,叶兆言并不惊讶,忙着为书迷签名的叶兆言头也不抬地干脆说道:“是吗?我不知道不好,那是出版方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

因为正潜心撰写爱情题材小说,叶兆言表示不喜欢有过多的事情打扰他。他说:“我想写一个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凯这样的英雄,甚至一些乱世奸雄,他们争夺霸权,但我后来发现,霸权和独裁在爱情面前是很渺小的,所以我的下部作品仍然关于爱情。”

叶兆言还向记者谈起了现在的生活状况,打趣自己的生活很无趣,除开阅读便是写作,偶尔会有恐慌感:“我不可能不在乎评说,别人说我好我会暗自得意,说我不好,我会暗暗悲伤,是人都会有反应的,而现在在写作时也常常感到恐慌。以前的作品还不错,当我在注意以往作品的时候,担心写作能力已经开始衰竭,而且这种衰竭就如同性功能衰竭一样可怕。”

人物访谈

叶兆言:为西方写作是个伪命题

作者:曹雪萍

叶兆言加入全球“重述神话·中国卷”的小说《后羿》首发可谓图书订货会的一个文学焦点。由张越主持,张悦然张颐武参与讨论的首发式上,叶兆言说:“写作只不过是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西方神话像油画,很浓烈,涂得厚厚的,中国神话像国画中的写意,淡淡几笔,悠远漫长。

叶兆言认为,小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它只为喜欢阅读和喜欢写作的人而存在。

关于《后羿》 给中国人看的神话

新京报: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写神话?

叶兆言:这个想法有十多年了,很早就准备写一个很遥远的故事。后来苏童写了《碧奴》,我就想一定要写一个至少在时间遥远程度上必须超过他的故事。其实我还有一个写独裁者的想法,写《后羿》满足了我的这两个欲望。

新京报:这是一个描写独裁者的故事,而结尾是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如何处理这两个主题之间的角斗?

叶兆言:神之所以是神,是由于人活生生地把他造成了神。但,你看,独裁者在爱情面前显得多么可笑。事实上,欲望和爱情都可以成为力量的源泉,它们像鸟的两个翅膀,用力扇动,故事就飞起来了。

新京报:你写作《后羿》很快,写完也已经很久了,你现在还喜欢它吗,它在你目前的所有作品中处于什么位置?

叶兆言:事实上,《后羿》和我的其他作品一样,写作的作家,很少去想,写完之后,当别人夸奖我的作品时,我会有点得意,当别人攻击它时,我会有点悲伤。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以后还有没有稿费,我渴望能源源不断地写下去。

新京报:恋母以及姐弟恋婚外恋这些元素都被放进这部神话中,你在写作初始是否不自觉地考虑到这是一个全球项目,不仅有中国的读者要读。

叶兆言:在西方人眼里,即使你用的是英语,你仍然是个东方人,来自第三世界。为西方写作是一个伪命题。我写的神话,当然是给中国人看的,你说的那些元素,无论是在远古的神话时代,还是在当下,都可能正在发生。

新京报:尽管小说中嫦娥经历了后羿的母亲,姐姐,妻子不同的角色,你如何理解嫦娥这个女性自身的命运?

叶兆言:嫦娥的古典形象,就是一个逃妇。我想的只是探究嫦娥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后羿。她去奔月,不是变成了神,而是选择了放逐。

叶兆言

关于先锋 先锋就是最大的通俗

新京报:作为先锋作家,早前以“怎么写”规避了“写什么”的问题,余华的《兄弟》,苏童的《碧奴》似乎与之前的作品相比都呈现出了极大的通俗性,却多遭到诟病,你是否也面临过这样的问题?

叶兆言:“怎么写”和“写什么”从来都是重要的,根本分不开。有人为了说事方便,硬将它们分开来说,结果就引来攻击。我从来不觉得通俗性有什么不好,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是通俗的,又有什么不好呢?先锋就是最大的通俗。应该有的话题是,通俗得够不够,好不好,而不应该是简单地以通俗来论成败。

新京报:近年玄幻小说大行其道,你怎么看待这样的现象?

叶兆言:我没看过什么玄幻小说。就文学史看,类似的时髦文学作品总是有的,一个小说家,通常都不太会喜欢时髦。艺术就是想与众不同,就是要有难度。真正的小说家内心永远是孤独的,当先锋这个词变成时髦字眼,小说家不仅要警惕,而且要抽身远离。一个小说家的先锋姿态才是重要的,所谓一意孤行,一条路走到黑。

关于当代文学 置于死地而后生

新京报:李敬泽在点评2006年中国原创小说时用了“全面溃败”四个字,他认为随着引进版的日益快速,中国作家四面楚歌的现实会愈来愈严峻。 叶兆言:对于一个真正的作家,处境是不重要的。好,他得写;不好,也得写。这不仅仅是以不变应万变,艺术遭遇窘境是很自然的事情,写作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没有挑战,哪来的好作品。

新京报:你怎么看待2006年韩寒、顾彬、残雪质疑中国当代文学的声音?

叶兆言:我知道,很多人都对当代文学和作家失望,因为有这样的心理基础,德国人顾彬的批评便引来一片叫好。

我不觉得当代中国文学像大家说得那么不堪。有人非要说现代文学比当代文学好,那只是不读书不比较的错觉。

当代中国作家所做的努力,将文学往前狠狠地推进了一大步,这是事实。

把不好的作品称之为经典,这是有眼无珠,但是把那些用心血写出来的作品,统统很小资很愤青地说成是垃圾,多少有失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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