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颖

更新时间:2023-07-09 10:27

章颖(1141年-1218年),字茂献,临江军新喻(今江西新余)人,中国宋朝时期官员。

人物生平

早岁经历

以兼经中乡荐。

宋孝宗立,应诏上书,礼部奏名第一,调道州教授。历官太学博士左司谏等。

宋宁宗即位,除侍御史侍讲。因不附韩侂胄,被劾罢。

韩侂胄死,授集英殿修撰,累迁刑部侍郎兼侍讲。

上书乞修改《甲寅龙飞事迹》,迁礼部尚书,奉诏考订辨诬,从实上报。奉祠。

卒,赠光禄大夫文肃。

章颖,字茂献,临江军人。以兼经中乡荐。

孝宗嗣服,下诏求言,颖为万言书附驿以闻,礼部奏名第一,孝宗称其文似陆贽。调道州教授,作周敦颐祠。会宜章寇为乱,郡僚相继引去,颖独留。

寇平,郡守以功入为郎,奏颖有协赞之功,可大用。乃召对,除太学录。礼部正奏第一人,初任即召对者自颖始。

时枢密都承旨王抃以言者奉外祠。颖复言其风金使过求,欲己任调护以为功。

孝宗谓其言太讦,久之不迁。及奏考试官,孝宗曰:“章颖可。”乃知上犹记其谠论也。顷之,迁太学博士。

丁内艰,服阕,添差通判赣州,除太常博士。

御史中丞何澹闻继母讣,引不逮事之文,颖定议解官,澹犹未决去,乞下侍从朝列集议。

太学诸生攻之曰:“朝廷专设奉常,议礼之所由出也。今不从议礼所由出之地,反以议礼不公,而欲侍从朝列集议,岂将启逢迎希合,而为苟留进身之计乎?”

除左司谏,时左相留正去,右相葛邲当国,颖论邲不足任大事,凡二十余疏。从官议欲超除颖,俾去言职,庶可两留。

光宗曰:“是好谏官,何以迁之?”邲始出。颖屡疏请上问安重华宫,悉焚其稿。

宁宗即位,除侍御史兼侍讲,寻权兵部侍郎。韩侂胄用事,颖侍经帏。

上曰:“谏官有言及赵汝愚者,卿等谓何?”同列谩无可否

颖奏言:“天地变迁,人情危疑,加以敌人嫚侮,国势未安,未可容易进退大臣,愿降诏宣谕汝愚,无听其去。”不报。奏请待罪,与郡;

首遭斥逐

御史劾颖阿党,罢。太学生周端朝等六人伏阙,辨汝愚被诬,且谓章颖言发于忠,首遭斥逐。端朝等皆被罪,自是党论遂起矣。

颖家居久之,起知衢州,侍御史林行可劾罢之。寻知赣州,御史王益祥复劾,寝其命,再祠,需次知建宁府。侂胄诛,除集英殿修撰。

累迁刑部侍郎兼侍讲,对延和殿,上叹曰:“卿为权臣沮抑甚久。”颖乞修改《甲寅龙飞事迹》诬笔。除吏部侍郎,寻迁礼部尚书,升侍读。

诏颖以绍熙、庆元谯令宪《玉牒辨诬》,余端礼、赵彦逾《甲寅龙飞记》及赵汝愚当时所记事,考订削诬,从实上之。丐去,奉祠。

以嘉定十一年卒,年七十八。

赠光禄大夫,谥文肃。

按茂献公,讳頴,新喻人,历官礼部尚书,谧文肃,顷幸同僚,实深慰喜,虽趣向之同,彼此默喻,然未尝得从容倾倒,以固事变之所终极,而遂匆匆去国,至今,以为恨也。

昨闻,忠言正论,愠于羣小,遂以口语,翮然西归,尝附二言于上饶,少致区区高仰之意,而车骑已远,遂不可及,但有怀想,不能为情。

近得张元德书,窃闻还家为况甚,适吾人私计固应随处,而安但国论大变,日甚一日,令人忧惧,便觉无顿身处不知上天至仁何故生此等辈便能譸张幻惑,以败人之国家也。

咋在经筵不能上为明主预陈此说吾辇亦不得为无罪矣于今尚何言哉尚何言哉婺囗

既罢江陵,恐亦难安得其近书否,念之,不能忘也,吕子约经由曾相见否诸贤尽去几于空国矣楼孙独未知所谓国是之论

初甚骇听徐观其间意实微婉不知还是从之文字否果尔亦足以去也适闻乃是南牀语亦可见打不过处恐末必为同列所容矣

良斋谢丈奄忽云亡后进失所尊仰欲附一书吊其子而未有以将之须俟后便恐或相见幸为及之也诚斋久不得信不知成行否九级浮屠入级已了只欠此一极固当为天下惜之也

某自四月初大病至今,中间危急,已为纳禄之请,近报未允,前此辞职亦宋果,决适间闻有疏其名字牵连四十余人以白于上者如此则非久势须别有行遣然数日前尝以周易筮之偶得遯尾之占见乎蓍龟者如此则亦非彼之所能为矣

将安避之者哉,向来从游不款,至今抱恨,顾此衰朽,疾病日侵,恐不复有承晤之期矣,世道反覆,已足流涕,而握其事者,怒犹未息,未知终安所至极耶,然宗社有灵,公论未泯,异日,必有任是责者,非左右,吾谁望耶,子寿想时相闻,近亦得书衡阳之榇,当已过彼久矣。

初意但恐不得久于零陵不谓造物者亦复随俗抵巇也需及庙议便欲写呈以来使不能俟当寻的便别寄也当时不知何故直尔匆匆更不暇博尽同异而遽为毁折之计甚可惊惋岂于是时已有撞坏之征耶

昨幸同朝列,虽不得日夕从容然荷相予之意甚勤而襟期所属以为可同天下之忧者如门下亦不过三四人耳今不几日而风流云散恍然一梦婺不恤纬,每深此怀,而生死契阔未暇论也,不审次舍,即今已次何许想径归清江旧第矣

顷岁经由见其登临有江山之胜交游中有老成可敬有士友可亲甚可乐想为况亦不落莫恨不得往从杖履之游耳子寿当亦赴江陵见袁机仲说彼中形势事体亦甚可虑不知子寿何以处之闻北风殊恶计恐不可为久留计也晦菴集

某承乏于此懔焉,朝夕祈于斯民,渺若航海闾巷熙恬讼争衰息相安相向不替有加同官协力举无异志职事过从无非讲习或有指是以为效绩区区之怀方有大惧兵家言射谓镞不至措同于无矢今学射者求镞之至指良不易致

孟子曰:掘井九伋,而不及泉,犹为弃井,古语曰:行百里者,半九十言,末路之难也,知不至,虽弗畔,不足赖也,治不至,虽不乱,不足传也。

流湿就燥物,以类从心所同然捷于影响,固不可诬也,而其浅深多寡厚薄精粗之辩情伪名实盛衰消长之变,亦不可诬也。

服膺典训,何敢贰心,至其緜薄弗克自致若蹈虎尾涉于春冰亦何敢狃饥渴之饮食苟以自恕教其不知图其不逮力拔而申策之是所望于同志幸勿遐弃象山集

来问详切思虑讲辩要当如此尔向者见吴德夫说,汪端明尝以正大两字奉告,某谓此意固美矣,然正大是指其体要须有下手处弘毅两字,乃学者下手处也,与正大本相须,就其体言之天理浑然正且大也,推其用言之散在事物之间,精微曲折正大之理,无不存焉。

学者当默存其体,而深穷其用,则所谓弘毅之功,不可以不进也,然就学者用功,常患于偏欲,其弘则惧夫肆欲,其毅则惧夫拘是,非弘毅之正也。

气习之所乘也在学者初用功亦无怪其有此然要知其为病而致吾存养穷索之力耳凡足下之所问不能一一具报大意亦畧具是矣

幸以此推之,而复以告焉,区区每乐,得同志相与共讲,扶掖其愚,倘或有进贤者不鄙,而辱贶之,某诚知幸矣。

人物评价

颖操履端直,生平风节不为穷达所移。虽仕多偃蹇,而清议与之。方党论之兴,朱熹遣以书,略曰:世道反覆,已足流涕,而握其事者怒犹未已,未知终安所至极耶,然宗社有灵,公论未泯,异日必有任是责者,非公吾谁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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